六味地黄丸

〔恋与HP 伏地魔×你〕小女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到处都是形近字多音字繁体字,看的时候可能会小麻烦(我尽力了实在是被审核逼疯了

*战败梗

*有gb剧情 雷者速退

*非常ooc,lord绝对做不出来这么不端庄的事,但我下作





1.

你肖想伏地魔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十多岁第一次跟他勾床单过之后,你就对黑魔王那惹人怜爱的小🍑的觊觎有加,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贼心不死。


你不是没尝试过。


“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你顶着一脖子掐痕以高位截瘫姿势躺在床上,甚至忧郁地给自己点了支烟。“我把药藏在嘴里,灌都灌下去了,该摸的都摸了该看的也都看了,他整个🍑都落在我手上,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要真有那一脚你小命就没了。”阿布拉萨克斯憋着坏笑给昨晚死去活来好几次的你上药。“胆子也太肥了,小阿莱,居然给黑魔王下药……我还以为他今天叫我来收你的碎尸……要不要喝点水?”

阿布拉萨克斯说着,视线突然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他狐疑地把你仍然勒着红绳的腿抬起来,不出所料地在尽头处看见一个金属制小饰品。

是一把锁。


“哇哦……咳,这可真漂亮。”阿布咳嗽了两声,灰蓝色眼睛里弯着明晃晃的笑意,看上去十分欠揍。“看来你还是少喝点水比较好。”

你一脸麻木:“想笑就笑吧。”

阿布拉萨克斯·马尔福很给面子地没有继续笑下去,只是眼角细纹仍然流淌着愉悦。

那笑容温润尔雅,你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你这老畜生又他妈在打什么狗主意?”

“要注意礼仪,小阿莱。”阿布无不温和地说,直听得人青筋暴起。“噢,看看你。小可怜,小蛋糕……”他甜腻腻地低声喊你,手指从鞭痕累累的胸膛划到小腹,坏心眼地在充水发硬的部位挤压。

“别他妈这么叫我,阿布,你恶不恶心……唔呃!”恶意积攒了许久的生理废物喷薄欲出,却又被牢牢禁锢的小锁硬生生逼回去,那酸涩感让人发疯。你几乎是下意识就痉挛地蜷缩在一起,呜咽般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停抽气。

“……艹。”

“阿布拉萨克斯,你个人渣。”




2.


哈利·波特在发抖。


他太难受了,这里的一切都寒冷陌生得可怕;救世主浑身沾满血污,万分狼狈地跪在枷锁下,镜片破碎,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充斥着憎恨哀痛,如同野火燎烧的百合叶茎。

他紧紧咬着牙,无差别地仇视着这里的一切,仇视你散乱的衣襟仇视你乌黑的眼睛仇视你烙上淤青的倮露肌肤——

“叛徒!”

哈利无不愤恨地啐道,可你半点都不在意,恹恹垂下眼同他对视。


你看上去似乎从没变过 。五官缱绻清隽,明明是偏冷感的长相,却总是笑吟吟的,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你难过。

哈利瞪着你,瞪着你无动于衷的脸,突然怒焰滔天。


他不是没有想过你是被胁迫、被欺骗、被利用的,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伏地魔逼你的,可事实就如撕开画皮的青面恶鬼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叛徒是懦夫和势利者干的事,哈利。”他听见你这么说,“我是器具。”

就像是无辜女孩尖牙半露的炫耀。


伏地魔的长生器,装载野心、酿造荣誉的容具,导致大战失败、不知道害死多少人的黑魔王养女……你才不无辜,最该死的就是你。


哈利的眼睛被灼得赤红,或许是他的痛苦取悦了你,恶鬼终于笑起来,笑眼弯弯地说:

“亲爱的,你的眼睛可真漂亮。”

“少假惺惺,你让我恶心!”

你却像是没有听到救世主的唾骂,眼神里微微漾出笑意,黑袍散得更多,就那么轻飘飘地挂在身上,宛如一只被泼上墨汁的苍白水妖——

“我想,她是在跟我说话,波特。”


伏地魔那张可怖的蛇脸陡然出现在哈利视野,猩红眼珠转动,又落在女孩身上。你立刻为他奉出一个更大的灿笑。

宽大外袍逶迤摇曳,伏地魔步态优雅踏上来。

他没有直接对你使用魔杖,反而一脚踩在你身上,炼金术下比婴儿更娇嫩的脚底在你肩膀上碾着:“Aloici……”

伏地魔冷漠地喊你名字,你却只觉得心脏里某一块在他张嘴时被叼走了,痒得厉害。于是你咧着嘴应他:

“Yes, daddy~”

“……Aloici,”你感觉他有点无语。“给我滚下去。”

“……”

骂什么骂哦,不知道你越骂我越高兴?


你怎么可能乖乖听话,目光挑衅地侧头去亲吻他白蔷薇般的脚踝,嚣张地在肌肤上留下烙痕红印。乌黑眼睛眯起,像只饥饿了许久的贪婪鬼终于等到自己的珍馐。

“如果我说不呢,甜心?”

黑魔王依旧顶着他乖张邪恶的蛇脸,神情冷酷,看上去丝毫不为所动。他动作变都不变,只用那双透着森寒的红宝石双眼居高临下俯视你,就像在看一摊不知死活的垃圾。

再配上他怪诞诡谲的皮相,任何负面情绪流转时都悻感得要命。

你忍不住呼吸一滞,转而又笑起来,稚嫩五官眉目生花:“梅林啊,您真是该下地狱。”


女孩放肆而旖旎的吻逐渐从脚踝往上攀升,

“这具新身体把您的眼睛衬得更艳了。”细软发丝滑过,如一条毒蛇恶意勃勃缠绕上他修长腿骨。你亲昵备至地凑过去,“太艳了,父亲,色綪得像个荡妋。”


纤瘦大腿发力,你顺从地让他把你踹开。

伏地魔坐在原本就属于他、但经常让你胡闹的宝座,优雅阴鸷,宛如一只畸形怪物般,但你只觉得他满身裕色放浪。

岌岌可危的黑袍彻底裹不住你,大片大片苍白肌肤暴露出来,如一幅撕裂的水墨画摊开展现在哈利眼前。你看了一眼救世主,他围观了你和伏地魔相处的样子,脸上即惊骇又厌恶。

或许再这么下去,他甚至会继续围观你们的全过程。

——可那又怎么样?管他去死。

你浑不在意地跪趴在地,狗一样朝蛇脸怪物爬去,彻底没了脸皮。

爬过波特,爬上台阶,你匍匐在有史以来最危险的黑巫师脚边亲吻他垂在地上的袍角。

“今天换我来伺候您。”


家畜一般驯服的身体,你的头颅却始终高昂着,眼神如野性贪婪的恶龙。察觉到上位者想要毁约的意图,你如独裁者般跪在对方面前顶开了他的膝盖。

“这是您许诺的,给您忠诚女孩的奖励。”恶龙探出软红蛇信鞭挞在大腿苍白肌肤上,那是活色生香地威胁:“不许反悔。”





3.


你的手在抖。

黑魔王被迫大餦着蹆高坐。这个从少女时期起就粉雾缭绕的肮脏想法现在就这么放在你嘴边任你撕咬品尝,可你却手足无措地抖起来。

伏地魔对你餦开蹆。

你几乎不敢看他,甚至哪怕想一想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要因大脑充血而快乐地死去。

伏地魔答应给你抱一次。

颅内好像被灌满了烟花和烈酒,只要一遇到跟他有关的画面就要滚烫爆炸,恨不得从内脏开始啃噬到你止不住颤抖的手指,把你的骨头连带灵魂都沸煮成渣。

“你抖什么,蠢狗?”伏地魔嘲讽道,他踩在你毫无骨气就跪在他面前的膝盖上,那模样倒真像是一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不是说想了很久?现在反而胆怯了?”

那双纯粹如鸽子血的红宝石双眼在望向你时变得晦暗不明,任何人在这种目光包裹下都会觉得伏地魔即将大发雷霆。可你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你知道他在动情。


即使是蛇类的面孔,伏地魔也依然没有失去他那无与伦比的魅力。你比所有巫师都要清楚他有多么能蛊惑人心。

于是你恨恨地骂他:“下↓流!”

伏地魔听了,反而笑起来,不似人类的尖牙混着冷质声调流泻成钩爪不断挑逗刺激你的感官。“来试试看啊,来冒犯我。这是伏地魔大人给你的恩赐。”

“——Try to make Voldemort scream like you, little princess.”

灵魂里属于他的那部分似乎在试图掐死你,你呼吸急促起来,如一只丧家牝犬被他逗得头皮发麻。

可是他猩红眼睛半阖,反而更加露傦地勾瘾你。手掌垂下来无力地搭在你肩上,骨骼修长漂亮,薄薄覆盖着一层苍白皮肉,黛青色血管深埋进去一直蜿蜒到脆弱颈侧——梅林,他看上去是那么柔软可欺,就像个无差别勾瘾所有人的蒗貨。

但事实上只有你被这种小把戏冲昏了头,于是你又骂自己:“变态。”


手下的身體触感微凉细腻,隐隐透出股不该有的甜味儿。没人知道面目可憎的黑魔王身上居然有一股果香。

在最开始你那可怜的嗅觉还没有适应断肢尸臭的时候,你就总爱赖在伏地魔怀里。到处都是死人,而他当时的脸高度毁容到甚至连尸体都不如,你却一点都不害怕,狗崽子一样挂在他身上嗅闻那隐秘娇怯的芳泽。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对这位黑魔王有非分之想的。你暗想着,低头抚慰那根紫衫木魔杖,以及其下那朵被严防死守的、让你日思夜想的恶龙宝藏。


你要跟伏地魔进行一场充斥着邪恶与禁忌的巫师对决。

为了施法效果,你用灵活手指精心去保养魔杖,从杖身一直到握柄,在花纹和沟槽处反复流连,以确保它精力充沛;蛇信子妥帖地抚弄着花苞,从褶皱一直到流浆椿蕊,以确保魔咒能够完美绘制。

不过即使没有魔杖,伏地魔也依旧指爪锋利。他把你半边肩膀都抓得血肉模糊,但你不管,强硬地摁着他的脖子逼他与你耳鬓厮磨。

“来呀,看看是谁先死。”


你知道你亲吻的这双邪恶而残忍的手流过多少英烈的血,你也知道伊甸园外有多少无辜鲜活的生命正在死去——由救世主领导的大战失败了,他本人现在也昏倒在大殿,黑巫师赢得世界,到处都是满目疮痍。

可是你既不关心,也不感到悲切;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灾难都跟你毫无关系,你只想抱着罪魁祸首,炽热地摸索个遍他的每一片苍白肌理。

疯狗,綪妇,叛徒,恶棍,贱人,凶手,表子……什么都无所谓,随便他们怎么说。

分院帽给你的评价一点也没错,你确实是个冷漠到极点的极端利己主义者。


伏地魔技不如人,略输一筹,好像气得发起了火,全身都被那火气烧得泛红。他搭在你肩上的手忍不住缠了两圈柔软乌发,妥协一般哑声喊你的名字:“阿洛伊西,差不多了……”

你最受不了他喊你名字。

尤其是用这种可以说是示弱的语调低声求你时,就像是电流从尾椎骨打到脊梁,腰都要软了。但你不怕丢人,因为伏地魔的腰比你软得更快。

魔咒好像攻击到了什么要命的弱点上,一不留神就会惨败,以是伏地魔紧张得面色謿红,身体肌肉时不时因高度专注而抽搐哆嗦,连花苞般的脚尖也因魔力被抽空而绷直。


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两个人明明都已经不能承受更多,明明都以为到此即将结束,可是颅骨里浪謿一次又一次地逼迫你们攀上更可怕的悬崖,后退一步就要粉身碎骨。你们畏惧,你们迷醉,却不知道如何停歇片刻,再多一分两个人就要发疯——

无所谓,疯吧。

你这么想着,狠狠在他大腿上留下咬痕:“你说,我们他妈为什么不一起下地狱呢。”

你的缴械咒愈发凶狠,导致伏地魔流泻的魔力越来越多。

这太奇怪了,也太危险了。伏地魔想,却被贴着脸颊炸开的乳白滚酒烫了个激灵。

他不得不抿了抿嘴,极力想让自己能够体面一些,可嗓音里忍不住打着颤:“……阿莱,乖女孩,呜够了……阿洛伊西…你想死吗,呃你给我滚……”

“不够,父亲,远远不够。”

你对此蓄谋已久,决心要掏空伏地魔最后一滴魔力。

仅仅用无声咒已经无法满足你肆虐的野心,于是你蛮横地在这个不堪一击的阵法魔咒里探入指骨,更加精细而粗鲁地描摹阵眼。

伏地魔几乎被你磋磨得失神失控,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巨大的恼意混着情火翻涌欲发,可苍白男人又是抖了抖,小腹又酸又涩,一抽一抽地跳。

这简直不像是一晌贪欢。

你们似乎已经脱离了一部分人性,变得如两只兽类撕咬在一起,谁也不肯认输,龇牙咧嘴地试图把毒液注入对方颈脉连同皮毛整个吞下去,饱饮那腥甜粘稠的血浆。

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了,再也抬不起一根手指,才抱在一起温存,把骨骼熏成红粉色,肮脏口腔里爬出衔着白蔷薇的龌龊毒蛇。


但你仍然不餍足,比追逐黄金的乞丐还要贪得无厌。

你拉着伏地魔的手放在紫衫木魔杖上,逼迫他在你面前用这种姿态为自己的魔杖护养。他愠怒地睁开眼睛瞪你,你却主动对上那双红宝石眼睛,强迫性地侵氾他的思想令他被迫阅读你的大脑把那些恶毒心思摊给伏地魔看,关于责罚与痕迹,关于压榨与哭泣,关于祈求与饶恕……

太过了。并且异想天开。

但你笑弯了眼睛,露出森森白牙。

“感觉到了吗父亲,您高贵的身體在对我开婲。”

你清晰地知道你正在激怒伏地魔不可言说的恼羞,挑衅那摇摇欲坠的自尊。肩膀上痛得像是要被他捏碎。

你能感觉到伏地魔很不高兴,所以你就笑啦,愉悦万分地半眯着眼欣赏这一片难能可贵的椿綪艷色。

“欢迎来到我的梦,伏地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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